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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万芳,
我是一个左撇子,天生用左手的人。
小时候,我都用左手写字画图,
可是呢,我被规定要用右手。
一个人的时候,我还是会偷偷的用左手,
因为,它让我觉得,
我是真正的在做一个我自己。
经过了这么多年,
我很想练习用回我的左手,
而且我觉得,
也可以开始练习用另一个自己来面对你。
这是万芳在《左手》这张专辑里的独白,一个并不漂亮的女人,脸上带着习惯旅行的人习惯有的麦色皮肤,却有一副唱好歌的嗓子。她是左撇子,有人说,使左手的人有异于常人的倔强和特立独行。她出过17张专辑,“新不了情”连续9年在台湾点播排行榜前几名,1997年“左手”演唱会台下坐满流泪的人,可是她一直犹豫是否放弃歌手身份,因为,她不要被娱乐圈的规则扭曲和左右。
她跋涉千里到北极看北极光,她做演员2年演出四部舞台剧,她做中广音乐网的DJ,曾经因为失去爱情而长夜痛哭的女生,在若干年后发现,生命是一场接连不断的失去与得到。“拥有一切,就是失去一切,”2004年,她主演的舞台剧《收信快乐》在北京上演,台下,坐满流泪的人。 不是我们容易流泪,是这个人的声音太真实,令我们措手不及间,看见被遗忘的自己。
她究竟是怎样一个女子,只知道她喜欢唱歌,用心去唱,一直站在自己的位置上唱歌的人。女人不一定要做作,这样只会给人留下不舒服,但女人一定要随性,就像她,在不确定的歌坛上,她总是保持着自己的一个立场,自由,不温不火。或许哪天她不唱歌了,她或许会去流浪,但是她不会像三毛一样,穿着大花格子的长裙,在寂寞的沙漠上留下自己脚印;也不会像安妮宝贝一样,穿着白色的棉布长裙,光着脚踝走在安静的小街。女人的独处有很多种,大气的女人有种毅然决然,而万芳并不是,大概有太多东西牵绊着她,她给人总是在随性中多了一些莫名的哀愁,或许是她所在的氛围造就她这样。 她不是那种狠心的女人,当爱情的路走完,并不会留下仇恨,她只会用放逐来给自己疗伤。
她的一首《断线》,委婉的歌词在她的口中轻
轻唱出......
风筝不该有名字 卒子不该过河
流浪不该有什么方向
旅途中 宝贝你别回头
童年不该长大 姑娘不该年老
邻居不该在那年搬走
落泪时 情人你别掉头
走过的路是一串深浅分明的脚印
寄出的信是一张收不回的心情
不知去向的是忘了昨天的我
爱过的是断的线的你
喜欢唱悲歌的女人,喜欢用不同的方式去表达一种心情。
在她的歌里注定是要去流浪,从哀怨的小女人,渐渐豁达,放开胸襟去迎接另一片天空。在风中,风吹散了头发,她的笑在阳光下像一朵半开的花,含苞待放。
爱人或许在遥远的温哥华,电话里的留言,没有带来伤感,只有徒赠感伤。音乐是催化剂,眼泪就不争气的留下。分手也许并不是意味忧伤,在旅行中说一声再见比起在幽闭的房间里要简单的多,陌生的地方去结交陌生的朋友,不会迷失在寂寞的森林,只要在上路时说一句珍重。万芳看到过北极光,很罕见的天体显现,但在歌里我听到的确是急促的声音,隐约的啜泣,黯然神伤。幸福是一瞬间,像指缝里的沙,无声无息的溜走。
温哥华悲伤一号
白色陌生的街
凛冽的风模糊了一切
雾在窗边在心里在眼角间泛起
无法辩识冷冷的夜
窗外飘落着雪
越来越远所有的感觉
没有温度没有你没有了思念
所有火光都已熄灭
雪缓缓飘落而夜黑仍不停歇
这是个只属于放弃的世界
这是个只属于自己的世界
漫天的风霜都成了我的离别
我的心冷的似雪
我的心也冷的似雪
风吹过脸上我颤抖那么强烈
眼泪是散落在风中的冰屑
漫天的风霜里爱恨都被忽略
漫天的风霜里爱恨都被湮灭
说再见在异国的夜
啦
是在这个季节
拾起一片落叶
在那白色的街你让我心贴
也是这个季节
心象断了的线
不想再要聚散圆缺
曾经的歌声记在脑海里,她的身影已经模糊,万芳还是万芳,在演过舞台剧,做过电台DJ后,她应该有了那份张力和从容。青涩的她也留恋过街角擦身少年的背影,爱上了那个转身,而今,风中依然有她的歌声,但那是她旅途上独立坚强远去的背影,那是《收信快乐》里面,一个散场的黄昏。
信箱没有你写著最近的信
街上看不见你多情的人
只有走在晨昏清雨里
我这孤单的灵魂
活著另一个早晨
无聊的麻雀停在电线杆上
望著他不明白的方向
靠在阳台上的自己和这个春天的样子
平静是我的向往
三月的温情已经遥远遥远的过去
五月的一个深夜里我做了这么一个梦
七月的那个午后听到一些你的消息
九月还没有来
萤幕上最后打出句终的字
另一个故事的另一些人
我在那些情节流转里还想失去的旅程
一个散场的黄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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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是万芳的《新不了情》。
<新不了情>是刘青云与袁咏仪主演的一部电影的插曲.到现在我才知道这首歌是万方唱的,我还以为是辛晓琪的作品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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