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她相亲,你和她相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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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4-6-26 22:14:00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 

我们同居吧 为着一个叫老吴的男人,我来到这个城市,他却将我独自丢到路边,让我自己解决住宿问题。临走居然还拍着我的脑袋说,要学着慢慢适应呀。 老吴乘坐的那辆出租车在拐角处消失了,我还站在肯德基门口,穷凶极恶地大口咬着汉堡,像是要把所有的愤怒吃进肚子里。我在左顾右盼一副落魄相,脚边一只行李包是我全部的家当。桑多就是这个时候冲我走过来的,她的双手插在牛仔裤的口袋里,旁若无人地嚼着口香糖招摇过市,短短的发在风中无规律地摇晃。她直视我的眼睛说:“嗨,要租房子吗?”我征了一下,塞得满满的嘴无法开口说话。“跟我走吧。”桑多忽闪着眼睛,抬抬下巴示意。我好像一时中了什么魔法,毫无防范地就被这个素不相识的女孩拐回了家,和她分住两居室的房子,跟她分担一半的房租。 事后桑多曾无数次地笑我:“你不知道你那天的样子多像一只流浪的小狗,这么轻易地相信一个陌生人,就不怕被人骗。”我说:“你这个看起来善良可爱的女孩子都会骗人,我干脆买块豆腐撞死算了。”听我这样说,桑多就无遮无拦地大笑。桑多比我早来这个城市两个月,比我小两岁。就这个当口,看不出谁处于优劣。在这个尚且陌生的城市,我们都还在学着生存。桑多在一家夜总会当歌手,我则在老吴的帮助下进了一家报社做记者。 桑多每天晚上十二点之前没有回过家,所以这段空白的时间,总会被老吴不厌其烦地霸占着。老吴是我来之前在这里惟一熟识的人,虽然我们的关系一直不能健康地生活在阳光下。我们永远在漆黑一团的屋子里,做爱,喝酒,抽烟。更多的时候是听他讲一些生活上的琐事,我是个不善言辞的女子,也不会对他穷追不舍纠缠不清,所以我们的关系能够继续保持下来。 冰与火的缠绵 桑多闯进来时,正撞见我和老吴衣冠不整的尴尬相。以前我们总会呆在我的房间里干这种不光彩的事,这次老吴突发奇想将战场转移到客厅的沙发上,不想却被桑多碰了个正着。老吴忽地从我身上跃起,肥胖的身体从未有过的敏捷。我讪讪地望了桑多几眼,她笑容可掬地说了一句:“对不起,你们继续。”然后溜进了自己的房间。 整个晚上桑多没有再出来,老吴落荒而逃之后我一个人在客厅看电视。有人不停地摁门铃,开了门,一个女人鱼一样游进屋里。我说:“你找谁?”女人挑剔地上下打量我,冷不防一个耳光扇在我脸上,动作快而突然。“打的就是你这个抢别人老公的臭*子!”女人尖利地喊道,连珠炮似的辱骂从她嘴里喷涌而出,同时她的动作又能完全配合地落在我的身体上。 桑多几乎是从屋里冲出来的,她像个勇猛的斗士,很快和女人扭作一团。她们打得不可开交,我看得眼花缭乱,也借机在那女人身上踹上两脚。终于那个女人败下阵来,临走时她恶狠狠地说:“你们两个等着,回头再来收拾你们。”我和桑多相视一笑,为我们这次胜利合作击掌庆贺。 桑多成我了和老吴爱情结束的见证人和同谋,我们的关系理所当然地变得亲密无间起来。桑多是个出了名的火爆脾气,而我总是不愠不火的,她的朋友为我们能在一起感到迷茫不解。桑多则拍着我的肩膀说:“我们是火山与冰山相遇,一物降一物。” 晚上闲得无聊时,我会去桑多唱歌的夜总会打发时间。得了稿酬我也会请桑多出去大吃一顿或洗个牛奶浴什么的,每到这时,桑多就会耍赖地说:“你嫁人了也得把我带上,做个陪嫁丫头也行,只要能享受这待遇。”我笑着说:“那这个男人好有福,左拥右抱。”桑多乐得在床上打滚。 他一定很爱你 桑多恋爱了。阿度是她们乐队里的吉他手,留着长长的发,笑起来一脸灿烂,挺有亲和力。才子佳人,一向是最合衬的组成。和阿度混熟之后,也经常会开些玩笑。有一次我对阿度说:“你可要对桑多好些呀,不然我绝不饶你的。”“那你准备怎样惩罚我,让我爱你一辈子吗?”阿度嬉皮笑脸的,用女人特有的敏感,我读到了他望向我时眼睛里多出的那层亮晶晶的东西,让我忽感心神不宁。桑多搂着我说:“好呀,把阿度让给你吧。”“我可不敢要,你还不和我拼命。”我取笑桑多。桑多就躲进阿度的怀里撒娇,而阿度若有所思的眼神追得我无处可逃。 忽然有一天,桑多对我说,她要搬出去和阿度一起住。看着她笑得像花样的脸,我没有理由不同意,心里却有淡淡的失落。 桑多走后的日子,我一个人躲在家里上网或是编些风花雪月的爱情故事,不知不觉中,阿度成了我全部故事的男主角,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,这个秘密像个毒瘤,深藏心里无法倾吐。 桑多会定期抽空来看我,像从前一样和我谈天说地,阿度是我们谈话的中心内容。我说,这个世界鱼龙混杂,你可要看清楚。桑多叫我放心,阿度可是绝对忠诚的男人。然后,她捧着我的脸乱亲一气,大声地宣称:我很快乐! 他在第一时间出现 为了交一期稿,我在大雨中跑了将近一个小时,得了急性肺炎,高烧不退昏迷一天一夜。醒来时,医院里的通白让我以为自己在来世。阿度疲惫不堪的样子,使我的大脑恢复了一些意识。那天我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床上,浑身冷得要命,但盖上厚厚的被子又热得出汗,冷热交替给我带来了难以忍受的痛苦,我给桑多打了个电话,背景嘈杂不清,桑多在那边扯破喉咙我才听清她是在外地演出,今天是赶不回来了。后来我就迷迷糊糊睡过去,不省人事。 “你终于醒了。”阿度的声音有些沙哑,他代替桑多无眠地守了我一宿,我张了张嘴,想说些什么,眼泪却不争气地往下掉。其实我一直是个需要人来疼的女子。我多想有个温暖的肩膀可以靠,多想有个宽阔的胸膛可以哭。阿度就那么默不作声地抱着我,任我的眼泪和鼻涕弄脏了他的衣衫。 在不经意的顷刻间,几个月的推挡,躲避,揉搓变成了发酵和酿制的过程,使情感之酒格外地浓烈醇厚。我想我犯了一个今生无法原谅的错误,阿度留在我的家里过了夜。桑多对我依然如旧,甜腻腻得要死。面对她,我却有无比沉重的内疚和负罪感。事实上,我已经背叛了她,我和阿度的目光常常越过她的头顶,电波一样吱吱作响,越烧越烈。 爱就爱了,不要离开她 桑多出事那天,我刚刚拿到一份阳性化验单,我怀孕了。我呆若木鸡地站在医院的走廊上,一辆推车被一群人护拥着从我身边匆匆而过,透过缝隙,桑多像尊残破的娃娃,头无力地歪在枕上,眼神呆滞。我一时不明所以,随手拉过一个人就问。她怎么了?出什么事?我是她的朋友。一个医生说,可能是受刺激过度,一时没缓过神来。 警察示意我跟他出去,向我讲述事情的经过。原来桑多去住处找我,被几个入室抢劫的歹徒轮番强暴。是老吴妻子那句最恶毒的报复吗?桑多岂不成了我的替罪羊?我无法强迫自己去接受这样一个事实,泪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,我哭倒在桑多的身上,不能成言。此刻,什么也比不上桑多对我的重要。不论我做任何事,都无法弥补对桑多造成的伤害。“阿度会不要我吗?他一定会嫌弃我的是吗?”桑多清醒时,总是反反复复问我。 我和阿度一起把桑多接回了家,出院后的桑多像变了个人,精神恍惚,吃不下一点东西。我请了假整日陪着她,以防她万一想不开。阿度每天都来,手里无一例外地提着大包小包的营养品外加一束百合。为什么不是玫瑰?桑多几次都背着阿度问我。我无言以对,阿度的玫瑰给了我。 看着桑多日渐恢复正常,我也感到安心,我发誓要尽我一切所能,再不让人伤到她。于是有一天,我对阿度说,我们不可以再伤害桑多,我们会受到心灵的惩罚。阿度望着我,迷茫又无助。我说,我得回去照顾桑多了。转过身时,我昂起了头,因为这样子眼泪就不会掉下来。那一刻,我清晰地听见爱情飞奔远去的足音。 结尾 桑多和阿度的婚礼终于在这个秋天举行,桑多是幸福的,因为她获得了爱情。我也终于在那天将我腹中的生命扼杀掉,我也是幸福的,因为我拥有的是更重要的东西——和一个女孩此生不渝的亲情。

 
发表于 2004-6-27 18:19:00 | 显示全部楼层
 

这个女人有毛病,贱!

这是个病态的婚姻!

[em03]
 
发表于 2004-6-27 21:51:00 | 显示全部楼层
 

这事一本杂志上的故事,我看过了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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